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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速讯:【空哥家的疯妹妹】02 得罪了荧,就是得罪了我胡桃!

“那个,体育课的事,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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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那家伙亲自来道歉?他人呢?”见同桌的荧毫无反应,胡桃挺起单薄的胸脯质问道。

“他……请病假了,放学路上被车子撞了。”那男生随便编了个一听便假又不好求证的理由,心说得罪了荧还不赶紧跑路等着给你家送业绩吗?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同僚正躺在床上惨叫着。“啊,我打的球砸到你的人了,实在抱歉。”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公寓的门,“砸到膝盖了,看上去挺疼的,你们派人来看一下吧。”

“你确定是球吗?”电话那头的人想必正在咬牙切齿。

空想了想回答道:“弹丸……应该是球型的吧,也确实是我打出去的。”

他挂掉电话,把纳塔国粹隔绝在了另一头,像个普通青年一样打量着路边的商店:“荧喜欢看的漫画是不是今天上新来着?去看看吧。”

“荧,你就不生气吗?”那男生走了后,胡桃还是一脸愤愤不平,“那一脚怎么想都是故意的吧!”

“生气。”荧终于抬起了头,有些无奈又有些委屈地说,“可是哥哥说了不能随便在学校里动手,不然我就把他送给阿贝多老师当作生物炼金的标本了。”

似乎被荧的大手笔震惊到了,胡桃难得的陷入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和阿贝多老师关系很好?他一周才来上两节课吧?”

没错,这才是胡桃感到意外的地方。世人皆知她家经营着“往生堂”,也都知道她对自家的业绩很是上心。但几乎没有外人知道,璃月财团时不时会给她几个名字,这些名字很快就会成为往生堂业绩的一部分。

比如,昨天放学后,纳塔安插在这座城市的情报长官的名字就出现在了胡桃的手机屏幕上。不出意外的话,她今天又要找理由翘掉晚自习了。

荧想了想回答道:“昨天哥哥来的时候和阿贝多老师聊得挺开心的。既然是哥哥觉得不错的人,那一定不错。”

胡桃点点头表示理解(如果是荧的话):“如果是钟离先生认可的人,我也会高看几眼的。”

“钟离先生?”荧眨了眨眼睛,“他不是你的爸爸吗?”

“这个嘛,”胡桃闪烁其词,“我家里忙,又和钟离先生比较熟,所以家长会什么的都是他代劳。”

她思索着要不要适当地多说点,一转头看到了门口的高大男子,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致:“完了,又要被批评了……”

果不其然。艾尔海森让课代表把作业发下去后便开始了他的日常鞭策:“你们的作业每天都能让我对自己的学术水平产生新的认识。我昨天已经把利用导数证明单调性讲得非常清楚了,但有人昨天给了我一个极其创新的证明方法。胡桃,”荧偷偷看了一眼老师,只感觉他的视线就像x光线一样,把胡桃里里外外照了个清清楚楚,“不给大家讲讲你的图像推理法吗?”

“这图像明明那么一目了然……”胡桃小声嘟囔,然后不出意外地迎来了海哥又一番锐评。看着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同桌,荧有些庆幸地吐了吐舌头:还好昨天的作业有哥哥帮忙。

昨晚的台灯前,她也是这样吐着舌头卖着萌,看着空一脸苦大仇深地与作业大眼瞪小眼。然后他转过头,用便秘般的表情和语气问道:“这……你真的不会?”

荧小鸡啄米。空的神情满是无可奈何与生无可恋:“算了,我来说,你来写。因为f’(x)=2x+1……”

“欸?为什么?”

“.…..你别管为什么,给我写。”

“那老师明天问我怎么办?”

“他不会问你为什么f’(x)=2x+1的。”

“可是……”

“你还想不想12点前睡觉?!”

“.…..荧同学这题解得很完美,你下课让她教会你。请坐吧。”胡桃如临大赦般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过了荧的作业。她看着看着,露出了荧非常熟悉的笑容——那是她打算捉弄某人的前兆:“那,荧学霸,这道题,还有后面的这些都拜托咯?”

于是,课间时空与荧的对话在荧和胡桃间又发生了一遍。胡桃侧着头趴在桌子上,轻声说:“咱哥真好啊,什么都会,而且什么都愿意为了你做。”

荧听了这话立刻柳眉倒竖:“什么咱哥?那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胡桃嬉皮笑脸地抱住了她:“哎呀,咱们这么好的关系,你哥就是我哥没问题吧?”

下一刻,她感觉自身重心猛地后移,下意识地扒住了桌子,这才没有狼狈地倒在地上。荧死死盯着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那是我,一,个,人,的,哥哥。”饶是胡桃这种见惯了生死的都有点被吓到了,连忙举手投降:“开玩笑的,空当然是荧一个人的啦。”

荧点点头,眉头舒展开来,立刻就变回了她熟悉的同桌。胡桃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一个词:伴君如伴虎。

她兀自笑了,自己可不是荧的家臣,荧也不是什么君王。

胡桃收拾了一下心情,重新投入到了无忧无虑的女高中生日常之中。

对于这段权当放假的轻松时光,胡桃还是基本满意的。唯一让她不那么舒服的一点,她想起时,总是有些不爽。好巧不巧,一辆经过防弹处理的汽车正好映入了她的眼帘。

枪开黄泉路,蝶引来生桥。

胡桃解下身后的羽毛球拍袋子,从里面取出一根祭仪用的木杖。路灯光芒的死角下,身形模糊的少女手持形状古怪的护摩之杖,如同来自遥远过去的部落祭司。

车里的情报长官不满地皱起了眉头:“规划的路线不可能出现红灯,这是怎么回事?”

驶过这个路口就上机场高速了。他们离远走高飞只差这一个红灯的几十秒。情报长官想了想,道:“闯过去。”

司机踩下了油门。后窗的防弹玻璃抢先发动机一步回应了他。后座的二人下意识地往边上一让,堪堪躲开了热浪的侵袭,但脸上不可避免地被碎玻璃划破了。定下神后他们在闻到那股焦糊味——情报长官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后脑的巨大创口处、还在冒着丝丝白烟。

司机从后视镜望去,那里意料之中的已经空无一人。下一刻,灼痛与刺痛如海啸般淹没了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家伙蹲在他的车门处!

又一股烧焦的味道在车内蔓延开来。剩下的人终于明白,这坚固的载具在敌人的攻击面前毫无作用,于是纷纷下车反击。只可惜后座中间隔了个情报长官,被迫从左边下车的可怜虫立刻向后翻滚来躲避胡桃的刺击——然后一个快到模糊的红色人影给了他一个热乎乎的拥抱。

“元素力?!”白天来道歉的那个学生尖叫道,“这世上早就没有神之眼了!你是怎么……”

胡桃从他的肺叶里拔出枪,又刺进他的咽喉:“嗯……你就当这是游离在生死边际之人的特权吧。”

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到最后都没说出半句有用的话。不过这不重要,已经没有听众了。

不,还有一个。

“我好羡慕荧啊。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却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全世界都要对她忍气吞声。”胡桃像个普通的女高中生一样叹了口气,“喂,你还缺妹妹吗?”

“我很想要你当妹妹,可是荧不愿意啊。”空似笑非笑地走近,“这是璃月的意思?”

胡桃靠在残破不堪的车边,轻轻叩着小巧的下巴:“嗯……我只是觉得上午那家伙的道歉太没诚意了。我的荧宝是能这么敷衍的吗?”

空点头赞同:“既然如此,纳塔那边交给我吧。”

“嗯?”胡桃听了这话顿时眉眼弯弯,“这就是有哥哥罩着的感觉吗?话说,荧不在你身边没有问题吗?”

“她睡了。”空淡淡道,“总之,今天谢谢你了,胡……桃同学。”

胡桃看着青年的背影在硕大的月盘下越来越小,很快寂静的街道上只剩下了她一个活人。她收起护摩之杖,哼着小曲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路上忽然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

“应该让他给我讲讲那道导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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